厦门鼓浪屿天气(厦门鼓浪屿现在可以去吗)

向海大厦是一座位于厦门民族路的老建筑。

建于20世纪80年代末。

在这座古老的建筑里,

而是一群有创意的年轻人进驻。

厦门鼓浪屿天气(厦门鼓浪屿现在可以去吗)插图

获得阿尔勒发现奖的90后摄影师朱兰青,

在这里,设立了生活方式店和展厅;

彼得兔子和彼得兔子是著名艺术商店“行走”的主人。

除了这个身份之外,

他们在这里都有自己的陶艺和写作工作室;

有设计师卜佳欣和青年画家魏娃,

以“分享”的形式,

分担了厦门高房价的压力。

向海大厦外的楼厝

在鼓浪屿对面的老建筑里,

看到这群轻松的年轻人,

我和他们聊起了他们在这里的创作和生活。

编辑:周天成

编辑:陈子文

不规则的典型厦门老建筑

在厦门海边,经过民族路尽头游人如织、拐弯的沙坡尾后,路上行人的密度减少了很多。因为靠近码头,所以空空气中的海洋味明显很浓。当其他城市的秋天来临时,这座南方城市的绿色依然浓密。

向海大楼在这里。这座建于上世纪80年代末的老建筑,是厦门典型的老建筑:不规则的造型,棕色的玻璃窗,开放式的楼梯间。据说在填海造地之前,向海大厦四面环海,刮风天的海浪会直接打在上面。

年轻人在天台看风景。

五楼面积约375平方米,被五个年轻人“瓜分”。楼梯左侧是青年画家魏娃的画室兼客厅,彼得的陶艺工作室,邦妮的写作空室;右边是卫浴专卖店展厅,由摄影师朱兰青搭建,再往里是设计师卜佳欣的工作室。除此之外,他们还分享了楼梯间舒服的海风。

这是城市的黄金地段。朱兰清的展厅面积最大,透过窗户可以直接看到对面的鼓浪屿。在晴朗的夜晚,晚霞会洒满整个展厅。

朱兰青,自由摄影师,一边创作一边经营买手店。

每个空房间都有自己的气质。在吉炜的画室里,地面上挂着巨幅油画,墙上挂着他自己的照片。整个房间的很多东西都被捡走了:南方特色的大棕榈叶掉在地上会伤到人,所以清洁工会定期修剪,她要了放在角落里;窗台上陈列着一排石头,来自福建安溪的矿山,德化的瓷窑,内蒙古的火山,甘孜的支流,等等。

只有一个pvc管做的小凳子透着工业气息,是卜佳欣搬进空时送的礼物。

卜佳欣自己的工作室里摆满了各种作品。他喜欢用pvc管和金属作为材料,他最近的作品是用金属来呈现“风景”的质感。

彼得收藏的旧物品

彼得空的房间原本只是一个隔断,最小的一个,却塞了各种稀奇古怪的东西。他热爱古代物品,收集了许多物品,包括清末民初的手工编织竹篮和20世纪80年代日本制造的哥斯拉摆件。他自己的陶瓷作品也一起展示,手工制作的痕迹与那些物件相得益彰。

邦妮和彼得保持了工作室的独立性。

邦妮和彼得是恋人,但在工作室里依然保持着独立的状态。邦妮把她的长诗做成一架折叠的风琴,挂在桌子上。墙上有两幅画,一幅是魏的作品,另一幅是她自己的涂鸦。他们是多年的老朋友,曾经共用一个工作室,现在他们又是邻居了。

一年前,朱兰青为他的展厅寻找一个更大更好的空房间,找到了向海的五楼。因为是老楼,价格相对实惠,要求是整租。

她发朋友圈找室友,现在几个租客一拍即合——都是认识很久的老朋友。在厦门这个小城市,彼此建立联系,达成共识并不难。

好在地板原来的划分和布局和大家预想的一样,每一寸空都没有浪费。他们合租的黄金地段的租金突然变得更容易了。

他们没有什么特别的约定或者规定,租金都是协商确定的,平时也是各自经营,仿佛天生就有一种默契。

“气场是神秘的,但当你看到它时,你能为对方感受到它”。吉炜将他们的关系描述为“彼此靠近,但有一种界限感”。

魏义在他山上的住所招待他的朋友。

大家在工作中都是互不打扰的状态;但是咚咚可以聚在一起吃饭聊天下棋喝咖啡;下班后,约好一起做瑜伽,打球。魏的客厅里有地毯和沙发,每个人都可以自由地坐着或躺着。

魏毅住在厦门东坪山的一个山村里。安静而缓慢,山村距离向海大厦只有二十分钟的车程,自然成为朋友们的据点之一。“山下的城市生活有些浮躁,在我家都很爱读书。大家一起做饭吃饭,心情就会平静下来。”

魏娃,泉州人,从小随父母生活在厦门。现在已经21年了,她几乎很久没有离开过厦门。

吉炜在他自己的工作室里。

她看到的厦门,变化一直很快。“矮平房变成了高楼,钱和人来来去去很快”。20世纪80年代起,厦门建立经济特区,填海造地,发展旅游业,成为第一个网络名人城市。

根据去年的数据,厦门的房价/工资比全国第五,仅次于众所周知的京杭深。厦门其他种类的价格都不低,常说的“三线收入,一线消费”。

但是生活在这样一个高消费的城市,这些年轻人反而比较轻松。吉炜说,她很少担心,主要是因为她自由的生活和相当低的物质欲望。

她已经换了好几个工作,但是克服不了上班的累。“早上被闹钟吵醒,一整天都感觉心悸。”决定转向自由创作后,“我有更多的时间画画。因为住在山里,其实很早就会在太阳下醒来,但是自然醒来的感觉和闹钟叫醒的感觉完全不一样,会觉得很放松。”

吉炜曾半开玩笑地介绍自己是“个体户”。现在他不仅创作画作,还担任摄影师、纹身师和儿童绘画老师。

“自由职业肯定不可能很稳定。你需要很好地了解自己才能保持平衡。如果你这个月挣得少,下个月你可以更努力地工作…或者你可以放下很多欲望。现在只要能满足我的日常吃喝交通,真的没什么压力。”

况且大部分是闽南人,闽南有重商的传统。很多人在创作之余也经营自己的店铺或者空房间,让自己在现实和理想之间保持一定的平衡。

朱兰清店里的中世纪文物

“厦门是个小城市,圈子小,很容易认识。年轻人在想什么,想做什么?我们来帮忙,好像他们真的能行。如果你在北京上海这样的大城市,你会感受到强烈得多的抵触情绪。”

朱岚清毕业于人大新闻摄影系,之后一直做摄影。几年前,她硕士毕业后来到厦门,发现朋友之间创业和做空的氛围很浓,她也受到了感染。

巧的是,她一直没想过在厦门发展,于是留了下来,开了自己的店。“一方面,是利益;另一方面,自由摄影的收入不稳定,一份副业可以增加一些额外的保障。”

朱兰清,福建漳州东山岛人,离厦门不远。作品多以闽南家乡风光为主,曾获集美阿尔勒发现奖或三英堂摄影奖。

小圈子很快给她提供了力所能及的各种帮助:预热晚会上,灯光设计,dj都是朋友做的。第一批客人几乎都是熟悉的面孔。

除了分别制陶和写字,小兔兔和小兔兔还共同经营了一家名为Walking的艺术店。店面不大,就在沙坡尾,在游客中还挺有名气的。

《行走》由邦妮自己的工作室演变而来。四年前,邦妮开始在自己的工作室里做一些小范围的分享、阅读、展览等活动,逐渐变成了现在的“散步”。“行走”延续了原有的活动传统,也有部分艺术家作品的寄卖。

也许是受他们的影响,近几年在厦门开起了艺术店。“其实艺术品商店不好做。现在,它是关于保持收支平衡的状态。因为疫情的影响,我们也会有点焦虑…但能在厦门多走走,还是一件好事。”

这种“接近”的感觉使得相互影响无时无刻不在发生。向海大厦的五楼共用一个浴室。彼得每天都会经过朱兰清的中世纪展厅。中世纪和中世纪现代风格的陶器也是他制作陶器的灵感。

厦门过去是一个小岛。填海后,厦门岛仍是商业和文化活动最密集的中心城市。这个被称为“岛”的地区,面积只有158平方公里。即使包括“岛外”,交通还是很方便的。

这里的年轻人几乎没有大城市通勤的烦恼。彼得和邦妮住的地方离岛有点远,坐地铁到这里只要半个小时。卜佳欣住在这附近,十分钟就能到。

卜佳欣,湖南长沙人,95年出生的青年设计师。毕业后,他去上海短暂停留,感受到上海的压力,之后因为跳槽来到厦门,此后一直留在厦门。

卜佳欣去年入围档案壁纸“设计新星”。

留下来最重要的原因是人。来到厦门后,他很快认识了现在的这些朋友。大家有共识,互相关心,性格相投。他和魏关系很好,特别喜欢去山上魏的住处,静静地呆上一会儿。

虽然是不同的文化环境,但对他来说不存在“适应”的问题。而且他喜欢这里的大海、沙滩和温暖适宜的气候。生活在这里,他似乎对北京上海不再有向往。

彼得的情况也类似。毕业后,他在国外工作了两年。两年时间,他绕着地球跑了半圈,终于回到了厦门。一开始只是因为家在厦门,但慢慢觉得自己“认识了一些人,喜欢上了这座岛的感觉,慢慢觉得自己再也走不开了。”

厦门是闽南人和外地人的结合体,也是新旧并存的地方。

八年前,当朱兰清回到厦门时,他曾经住在向海大厦附近。“那时候还是一个渔港附近的小镇的感觉。大多数居民从事渔业,这是一个非常古老的社区。”

近年来,这一带已成为旅游景点密集之地,商业气息浓厚,高楼林立,但也有不少厦门传统的矮楼。

对于朱兰青和魏娃这样的创作者来说,厦门有着他们熟悉的地方——相似的方言、饮食和传统习俗。同时,因为发展迅速,这里出现了很多“新”的东西。

所以,厦门是一个包容性很强的地方。吉炜的感受是,虽然地方小,圈子小,但他并没有感受到一些偏见或传统观念的压力。

甚至他们友好的朋友也有不同的生活方式。魏易是个“吟游诗人”,住在山里,不要明天;还有彼得兔的空;朱兰清和卜佳欣也会在高房价下急于买房…分歧的存在并不影响彼此的理解和尊重。

在中秋节,人们按照闽南人的习俗“做蛋糕”。

“即使是楼下的保安,他也可能对我们这些陌生的年轻人感到好奇,但不太可能是那种法官”。

拍摄当天,我们登上了向海大厦顶楼的天台,保安微笑着跟在后面。傍晚,太阳正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坠入大海,海面闪烁着金色的光芒。天台上,年轻的朋友们在一起吹着风,看着远处的夕阳,谈笑风生,一副无忧无虑的样子。

朱兰青说,在大城市,人们对自己的“舒适”并不那么敏感,“认为压力是理所当然的”。然而,在厦门,“你可以重新体验一个好的空氛围,一个好的空房间,或者一个非常蓝的日子能为你的生活做些什么”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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